,我说我正怀孕着,我需要他,可是他却说他需要赚钱,不然哪有钱来买尿不湿,哪有钱来上好的学校。他就这么振振有词的走了。不顾我,就这么走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,沈诺把纸巾递向崔小琴,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。
“后来…,孩子出生了,他回来了一趟,说内蒙生意忙,便匆匆地走了。”,崔小琴拿纸巾擦拭着眼角的眼泪,“再后来,他的人没有回来,却寄回了一纸离婚协议书。”
崔小琴冷笑一下,讽刺着自己:“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婚前感情,结婚后有了孩子,我便回来了,所以离婚,也便没有什么可惜。我,只是可怜我自己,这么不明不白的,就为那人,生下了一个儿子。”
沈诺又递给她一张纸巾,问道:“就没有挽留的余地了?”
“何必呢?互相不关心的两个人,又何必要勉强在一起呢?他在内蒙有了别的女人,那女人的分娩期居然只比我晚了2个月,为了和那个女人结婚,顺利拿到准生证,他不惜向正在月子里面的我,说出这个….”
崔小琴开始泣不成声,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劲来,笑着说道:“算了算了,我现在过的挺好的,带着分到的钱,开了这家店,独自一人带着我儿子,也挺好的。”,崔小琴故意把“独自一人”4个字说的很重,很重——
“喂…”,余曼琳接起电话。
“曼姐,我跟您说,我看见你家沈诺了,正和一女的在必胜喝着下午茶,这女人正对着姐夫哭的梨花带雨呢?什么?哦,那我再瞅瞅,…哦,对,小胳膊小腿的,一看就是那种营养不良的样子,哪有我们曼姐漂亮啊!”
听完同事的话,余曼琳心底一冷:是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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